这一笑,没谁注意到,他后面的几个校尉里,还夹着个面生的小个子。
小个子不自觉,差点忍不住笑出来:没想到张樾竟找了个这样的喝酒借口,不错!
进了大狱,花荞和兰溪当初进来,是一样的心情:
这地方,就是放火也难跑出去啊,还好当机立断改了计划,要不,可能连张樾也保不住。
因为张樾兼了北镇抚司指挥使,也就是这里的监狱长,他庆贺诞辰,请大家喝酒,锦衣卫和东厂的狱卒都挺高兴的。
加上黄俨又不在,邱恒打趣道:
“今儿怎么没把你小媳妇带来?你也三十而立了,赶紧把人抬回家是正经。”
“你老老实实给我攒红包,你啥时候攒够了,我啥时候大婚!”
邱恒乐了:“这可是你说的!今晚我们东厂就凑份子,有种你明天大婚。”
“你一个千户好意思说凑份子……赶紧让开,我去请里边那位喝酒,送送他。”
“应该的,应该的。”
不等邱恒下命令,门口这几位狱卒让开了路。
“进去喝酒没问题,不过,厂公下过死命令,不能放人进牢房,只好麻烦您老人家,在栏杆外面和他席地对饮了。”
邱恒解释道。他不是不肯帮忙,上次他就被黄俨骂得连洗了两回头。
进不了牢房不行啊,那怎么换人?
张樾正想骂他两句,花荞在他身后捅了捅他的腰。
“行!我也不为难你,那就在栏杆外面。喝酒嘛,在哪不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