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天,萧安若算是看清了一些事实。
这夜谨言还挺有本事,看着对正配挺尊重,似乎对三儿也挺上心,两人时不时的黏黏糊糊,时不时的又对她冷冷淡淡。
这又是赎身,又是别院的,她还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难不成是想明修栈道,暗渡成仓?
想着正起劲的萧安若,忘了嘴里的瓜子壳,一不小心卡在了喉咙。
这大冬天的,对着个火盆磕着瓜子,时不时的将瓜子壳吐在火盆里,还能当燃料,简直是一举两得。
只是现在的她被这瓜子壳整的骑虎难下,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连呼吸都是痛的。
已无心想白音和夜谨言是怎样的一段孽缘了。
琉香进来,看着萧安若满脸涨红,扭曲的脸,一直在那呕着。
“小姐,你怎么了?”
萧安若掐着喉咙,指指瓜子,又指指喉咙,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