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让摇摇脑袋。
“你这样不好让仆人来照顾,是我的错,让我为你做点事好吗?”赵晖再三强调,“我不会再伤害你的。”
赵清让沉默了许久,最终他擦了擦眼泪,软软地说了句:“我走不动了。”
娇滴滴的,赵晖整个人都酥了,他放好水,将赵清让抱进浴室。
而放在赵晖背后属于赵清让的一只手紧紧地攥着,指甲嵌进皮肉。
他是得有多屈辱,才会对着仇人笑,对着仇人演戏,对着仇人撒娇?
他那个时候就在想,如果有一个方法能与这一家三口同归于尽,他非常乐意。
但他现在只能做的,就是忍受屈辱,谁叫敌强他弱呢。
讨好强者,却也不乏他能同情弱者,原身谢方舟就是在那时结识他的。
“想认识金主很简单,我带你出席一次酒局就行了,只不过,以后会怎么样,谁都不敢打保票,你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