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起,你来华盖殿观政,朕批阅疏奏的时候,你就帮朕递疏奏。”
想到父慈子孝的画面,萧敬露出替陛下高兴的笑容。
朱厚照懵逼了,在华盖殿坐一日,还如何偷溜出宫玩?
“父皇打儿臣一顿吧,儿臣不想观政。”
弘治皇帝望着他,露出宛如冷锋般的目光。
让太子观政,正是想教他治国之道。
昨夜他就在想,若真有一天仙逝了,太子如何能担起一国之君的重任。
思来想去,便打算让他来华盖殿观政。
“去一旁跪着,想清楚了,再来给朕说。”
朱厚照左右看了一眼,找了看不见弘治皇帝的死角,喜滋滋的跪了下去。
跪着无聊,但睡着就不无聊了。
弘治皇帝也懒得理他。
“陛下,严成锦与汪机来了。”萧敬道。
弘治皇帝正襟危坐:“让他们进来吧。”
严成锦想了许久,还是得来见弘治皇帝。
与汪机行礼后,站在床榻旁。
“陛下,您不妨每日出去走走,臣每日清晨,都会在院中跑十圈。
这一年来,还未生过病。”
严成锦把数字说得小一些,免得陛下以为,他身子骨好,派到边陲去。
在陛下面前,他要维持出了京城就容易死的文弱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