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空微侧脸往她那边瞟了一眼，看了眼学员表上这个学员的名字，默默地记下了。
这个学员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本身实力有限，表现得一般。四位导师经过商量后，一致给出了D的评级。
第一位学员去学员区的D区入座时，第二位学员进来了。
棠蔓摸着下巴盯得更仔细了：“她长得也好眼熟啊。”
祁空微愣，略微困惑的用余光瞟了眼她，看了眼学员表上这个学员的名字，仍然默默地记下了。
这位学员表现得还算行，四位导师商量完后给了C的评级。
很快，第三位学员进来了。
棠蔓依旧摸着下巴直愣愣地盯着：“她长得也很眼熟啊。”
这次，祁空忍不住正眼看了眼她。
他用手捂住收音麦克风，极小幅度的动了动唇：“你看仔细了吗？上次让你觉得很眼熟的，也是好几个人？”
棠蔓想了想：“不是……应该只有一个人。但是我看着她们仨，就是觉得很眼熟啊，我没说假话。”
祁空不露声色的思索了几秒，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第四位学员进来了。
这次棠蔓仍然道：“她看着也很眼熟。”
陆续进来第五位、第六位、第七位学员，每一位学员进来，棠蔓都会说同样的话——她看着很眼熟。
祁空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看了看棠蔓的神情，发现她和他一样疑惑不解，并不是在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