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捏捏他的手，瞥了他一眼，“你这是，在委婉的求婚吗？”
原以为经过上次失败的感情，自己会更慎重一些，不会再轻易想结婚的事情，但乍一听到他说出来的话，她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跳频率。
如果是和他的话，也许她可以试着考虑一下这个事情？
如果是和他的话，也许被称为坟墓的这件事也能接受？
如果是和他的话……
沈渔觉得自己不能想下去了，那个男人仿佛一直以来都在给她下蛊，不然为什么她从一开始就对他格外另眼相看，不然为什么她完全无法想象两人分开的样子。
她想起高中时被曲漾推荐的一本言情小说，里面的女主角被曲漾定义为恋爱脑。那她现在的样子如果被看到，大概也会被她亲切地称呼为恋爱脑吧。
池澈抿着嘴，过了一会儿才道：“如果你愿意，那就是求婚；如果你不愿意，那就不是。”
“好狡猾。”她笑起来，“果然不愧是冷酷的池律，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吃亏。”
“别笑我了。”池澈无奈，“不管怎么样，我也总不会让你吃亏。”
被她问出口后池澈才发现自己刚刚那句话还有别的意思在里面。尽管并不是在求婚，但他也已经想和她求婚想很久了。
也许她会觉得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还不算很长，也许她会希望再多一点时间去确认他是她可以相信的人，也许还有很多理由，但是……他等不及。
不想草率的求婚，可是又想知道她的意愿：如果愿意，他会补一个更好的，如果不愿意，那他就再等等。
虽然他对她并没有势在必得，但是他非她不可。
“怎么突然回国了？”
余卉对见到沈渔的兴奋比池澈想象中的更甚，车开到一半，池澈才终于找到机会询问两人突然回国的原因。
“老池有个老朋友邀你爸帮忙处理个案子，好些日子了，你爸想着他在国外鞭长莫及的打算交给你，刚好这段时间老池有空，”余卉看了一眼坐在副驾座的沈渔，对上后视镜池澈的疑问的眼神，笑眯眯道：“也顺便来看看你们。”
“我也很久没看见儿子了。”池震武看着余卉满嘴瞎话也只能无奈一笑，符合着并不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