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芳边看边乐,乐完了囧、囧完了乐,激动地差点蹦起来。
转念想到肚子里还揣着块肉,好悬没做犯蠢的事。
除了酱油票得赶在这两天去用,要不然到下个月就过期了,那太亏了。其他票要么没限期,有也是到年底,因此不着急。
盈芳把所有布票加起来数了数,这下宝宝的小衣布料仅够了。
喜滋滋地拿着票,翻来覆去地看,像是看不腻似的。
完了分门别类夹进记事本,并在账本上添了一笔进项。
直到肚子传来“咕咕”叫,才惊觉正午了。
果然,人一有动力,干啥都积极。哪怕不吃不喝都不觉得累。
话是这么说,她不会真饿着肚里的娃。起身到门口,打开早上烧满两壶水后封着的煤饼炉,打算做姥姥家那边的热干面吃。
发现怀了孩子后,老想吃几口辣的。
蒋小琴在厨房刷锅,看到盈芳手里捧着一罐辣椒酱,暗地里撇撇嘴,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那多半是女儿了,酸男辣女嘛。我怀上那会儿,成天想吃酸的东西。什么酸枣啦、青梅啦,怎么酸怎么来,实在没有,面里多拌点醋也是好的。这不,果真应验了那句俗话——生了个大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