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灵看他一眼，良久才道，“信。”
暮昭没想到她居然会信，“我曾经和人说过，但从没有人信过，后来就不说了。”
姒灵看他一眼，“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四处看了下，姒灵道，“找个地方休息。”
暮昭看她一眼道，“你不上山？”
姒灵点头嗯了声，然后给了暮昭一个纸蜻蜓道，“有事，按下这里，她回来找我，我困了，要找个地方睡觉。”
暮昭原本以为姒灵会和他一起上山查探清楚地，如今听她说不上山，这心里多少是有点失望地。
但暮昭也听上官月多次提起国师的脾气很古怪，再想想，原本他就是要一人去查探地，如今路上遇上国师，国师还破天荒地和他一起来了，不错了。
算了，等他查探好再告诉她好了，毕竟以后还要一起去黑水。
暮昭从猫儿山下来快五更天了，因为孩子都在那黑狮精的手里，所以暮昭只是将情况摸了一遍，并没有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