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克虎脸都绿了。
赵平津客客气气地说:“败了您的兴了,我另外给您安排了一间套房,清静些,请您赏光过去,我跟虎子陪您喝两杯?”
男人站起来,哈哈一笑:“不用,不用。”
赵平津赶紧迎上去:“今儿冒昧打扰了,改日我给您赔礼。”
男人往外走:“好说,好说。”
这时赵平津的秘书沈敏进来了,对着他点点头,示意安排妥当了,赵平津说:“我送您下去。”
赵平津略迟了一步,压低声音跟身后的沈敏说:“送她出去。”
赵平津立在走廊,看着男人进了电梯。
回头走进套房,孙克虎拿包正要走,一转身,看到门已经合上了。
“这就着急着走?”赵平津堵在门口,说话间,唇边依旧薄薄一丝笑意,脸上却已经布满了阴森森的寒霜:“孙克虎,咱俩的帐,可还没算呢。”
黄西棠跟着沈敏下了楼,车子停在一楼大堂前的车位上,沈敏送她上了车,赵平津的司机站在车旁跟她说:“黄小姐,赵总让你等会儿。”
西棠坐在赵平津车子里,跟倪凯伦和助理打了两个电话,又等了许久,沈敏出来了,跟她打了声招呼,然后又走开了,没过两分钟,赵平津终于出来了。
赵平津阴着脸坐上了车。
他坐在后座,看也不看旁边的黄西棠,只哑着嗓子不耐烦地说:“住哪儿,送你回去。”
西棠抿了抿唇角:“我自己走吧。”
赵平津怒意沉沉:“自己走?还等着谁再请你上去喝酒聊天?”
黄西棠不再说话了。
赵平津脾气完全压制不住:“你是要走,还是在这坐一辈子?”
西棠仍旧不说话。
沈敏走过来拉开了车门,一看就知道这两人在吵架,习惯性地出声打圆场:“西棠,走吧。”
沈敏递给西棠酒精棉球和一包创可贴:“帮他擦一下手上的伤口。”
西棠这才看到他手背上有一道长长的口子,不知道是哪儿刮的,正细细密密地渗出血来。
沈敏伸头跟赵平津说:“舟子,那我回去了。”
沈敏关上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