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歇尔用手中的餐叉指了指身后营地的方向,“我主要是想利用烟雾和篝火让哨塔里的人知道这里的准确位置。”
说到这里,马歇尔吹了声口哨,远处那些士兵们里面在他面前排成了一排人墙。
借着这点遮挡,马歇尔动作极快的往那个被动过的洞口缝隙里塞了一颗拔掉销子的手雷,随后拍拍手站起身胡乱说了几句黄段子当作这一天工作的结束语。
而远处那位当了一整天甩手掌柜的排长,竟也是一副乐见其成的模样,摆明了是把指挥权临时借给了马歇尔。
做好了最后这点布置,一行人溜溜达达的返回了营地,洗过澡吃过饭之后,卫燃帮着马歇尔处理了一番胸口的伤口,随后立刻在对方的招呼下爬上了营地边缘的哨塔。
这座木质的哨塔里空间并不算大,但却架着一挺老干妈重机枪,而在旁边十多米之外的另一个哨塔里,则架着一盏大号的探照灯。
更让他没想的是,那盏探照灯的边上,站着的竟然是担架兵兰迪!
“兰迪,你怎么也在?”卫燃惊讶的问道。
“维克多,我也在呢。”
说话的同时,黑人威尔竟然也探出了半个脑袋,而在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支加兰德步枪。
“你们的乐队今天晚上不唱歌了?”
“我们总不能天天唱歌”
威尔笑着回应道,“而且今天是很多被你锯了胳膊或者的大腿的伤员以及阵亡者被送回船上回家的日子,现在汤姆正在忙着给他们举行送别仪式呢。”
“你不去送送肖恩?”卫燃扭头看向马歇尔。
“难道我去了能让他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