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轻敌了，也高估了柳无痕，或许这世上，真的有人能杀的了柳无痕。
但是谁杀的呢？
这个必须要问清楚。
“你知道是谁杀的？”
柳老咬着牙，强压着心里的一股怒火。
“知道。”
郑玄笑了，笑的很灿烂。
只要柳老，只要柳家还在乎柳无痕，不管是什么原因，他刚才说这么多，都算成功了。
但他其实并不知道是谁杀的。
可那重要嘛？
现在谁杀的，还不是他说了算。
他说是苏炎杀的都可以。
只是现在他没心思，也觉得没必要再把这脏水泼在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身上而已。
意义不大。
他要用这件事，换取最大的利益。
最好是逼的柳家跟他一起，出手灭杀在场所有人。
“谁杀的？”
柳老咬着牙，老牙都快咬碎了。
柳无痕死了！
这对于柳家来说，可是天大的事。
意味着他柳家这么多年来的计划失败了，所以他必须要揪出是谁杀的。
然后杀了那人。
这样，才能一泄他此刻心中的无尽怒火。
“到底是谁杀的？不说……你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