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各特很开心:“谢谢你!你认识我的爸爸吗?”
“并没有,只是觉得你这么可爱有礼貌的小姑娘一定有着一对很负责任的父母。”
金发碧眼的小萝莉对我的好感度噌噌噌的上涨,她笑的很自豪:“我的爸爸和妈妈都是世界上最好的父母。”
我不置可否:“在所有人心中,他们的父母都是最好的。”
告别了司各特之后,我再次返回了那个店铺,给了店员一些消费询问玩偶的来历。
店员不觉得这是什么秘密,把相关事情都和盘托出:“我们这边有个孤儿院,听说待遇很差,里面的孩子为了生计总是不得不熬夜做些手工活,卖相好的会由我们这些店面低价收购,这个娃娃就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女孩送来的。”
“她的长相呢?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我问。
店员仔细回忆了一番,说:“红棕色的头发,扎着两条辫子,眼睛是美国人常见的碧眼,穿着麻制粗糙的灰色裙子。我所知道的就这些了。”
“那家孤儿院叫什么?”
店员看了我一眼:“它没有正式的名字,因为我们这儿只有一家孤儿院,所以我们习惯叫它孤儿院。”
大概是看在钱的份上,店员好心提醒:“如果要去的话,建议你花点钱找人带路,那边还是挺偏僻的,不小心走到荒郊野岭去了就不好了,这附近不安全。”
现在大概是中午时分,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的正上方,我先去找家店吃了顿饭,然后启程去孤儿院。
找了个看起来比较靠谱的人带路,挺长时间才到达目的地。
我环顾四周,这里已经距离市中心很远了,处在郊区,确实是有点偏僻。
孤儿院门口杂草丛生,我踩过它们,轻轻叩响生了锈的铁制大门。
用力敲了几下,顶端落下痒痒的粉尘。
等待人来开门的时间里,我从方方面面发现这家孤儿院其实不是很穷,只是建筑稍微陈旧了一点。
既然资金并不缺乏,那么里头的孩子们生活艰苦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一般官方投资建立的孤儿院都是差不多的建筑,看这个孤儿院的风格,大概是私人投资建设的。
一个满脸不耐烦围着围裙的人过来开了门,我表示自己要找一个孩子。
对方完全不相信,以为是恶作剧,想要把门合上。
我深深地觉得,果然还是暴力比较好解决问题。
于是我掏出一把冰凉的手抵在她腰间,脸上笑容不变,商量似的语气依旧波澜不惊。
这个人脸上的不耐烦立刻就消失了,继而转变成了一副谄媚的嘴脸:“您、您跟我来,想要哪个孩子直说就行了。”
这个人把我带去了文档室,我惊奇的发现就这个贪生怕死的家伙,居然还是这个孤儿院的院长,仔细翻看,感觉前任院长把孤儿院交付给她真是瞎了眼。
这个孤儿院是由前任院长出资建立的,初衷是给无家可归的孩子们一个家。
不久前任院长就得了重病,将凝聚了她心血的孤儿院交给了自己久未谋面的远房亲戚。
这个远房亲戚就是现在被我用武器威胁的人,肥胖的身躯一抖一抖的,怕死的要命,估计以为我是本地哪个黑手党派来找麻烦的,就怕我手抖开。
随便看了几眼账目,我毫不意外的发现果然大部分资金都被现任院长私吞了,不然这些孩子们也不必陷入如此窘境。
这个孤儿院也不乏年幼到不能自理的孩子,但是现任院长并没有聘请人员照顾他们,而是命令其他年纪稍大些的孩子照顾他们,美名其曰省钱,实际上只是让请员工的钱流进自己的口袋里而已。
对孩子们的管控倒是很严格,倒是舍得在这方面花钱。
我搜索了一下孩子们的名单,上面还附上了照片,找到了一个叫露西;莫德;蒙哥马利的符合条件的红发女孩。
照片上的她看起来很是年幼,脸上没有笑意,半身照上可以看见手臂上浅浅的烙痕,看起来像是被用火烫红的棍棒抽打造成的。
其他孩子的手臂上也可以看见一些**的伤痕。
我自己也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但是我非常幸运的遇上了一位善良的院长,而不是这种贪婪成性的人。
我的底线不高,但是很讨厌别人欺凌无自保之力的孩童。
真是令人作呕,对孩子动手的**最是不可饶恕。
这种事情,就算是穷凶极恶的港口黑手党也不会乐意动手的。
我杀机一闪,决定见到孩子们之后再宰了这个令人作呕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