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云脂看着他，一眨不眨的看着，忍不住咬咬唇。
一副有话要说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
司云邪瞧了一眼，
“想说什么？”
两个人对视。
宣云脂还是没忍住
“在上一世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恢复记忆？”
在修仙位面的时候，好像司云邪的记忆一直都没有恢复。
这一世，她也没想到他的记忆突然恢复。
司云邪看着她
“恢复了。”
她睁大眼睛
“什么时候？”
“断气之前”
提起来，司云邪攥着宣云脂胳膊的力道加深了些。
兴许是上一世太不甘心了，以至于这一世稍稍一受刺激，他过去十几世的记忆一下子就恢复了。
一股混杂着淡淡的香气跟酒气的味道从他的鼻翼间蔓延。
不讨厌，还觉得喜爱。
明明他每日都能看到她，伸手就能把人抱到怀里。
可总是觉得不够，还是不够，他想要更多。
心里的那种蠢蠢欲动，一日一日恨不得快要把他给吞噬了，焦躁的他发狂。
可是还能要什么呢？
他到底想要什么呢？
攥着她纤细的手。
真是嫉妒啊。
嫉妒那个，没有恢复记忆的自己，总是能够霸占她很久的时间。
他想让她永远都是自己的。
不死不灭，永远都是他的。
那种疯狂的想法，只要一滋生，就会疯狂的长大。
他低着眸子身上的阴沉戾气都快要遮挡不住。
忽而，一个柔软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抬起眼皮，看着宣云脂笑眯眯
“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