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同出秘库,同出界外界,凌家哪儿来的巫兽!”
“更何况,什么宝,什么人,值得凌家在全然不知的情况寻找了三千年还不放弃?”
“凌家和秘库之主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但你们的渊源绝对比你想的深渊得多。”
萧凉儿的话让凌子睿越听越心惊,可就算他不相信,却也觉得她说的完全合情合理。
这样庞大的信息,凌子睿未必消化得了,但如果秘库来自界外,那蹦坏的宝塔和已经被界崩之息侵袭的秘库,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危险。
界外的危机,谁知道会是什么样,如果不把这些讲清楚,萧凉儿担心凌子睿未必能活着走出秘库。
留凌子睿一个人慢慢消化,萧凉儿亲自收殓了界外强者的骸骨。将骸骨放进空间,似乎不大尊敬,渔叟说什么也要亲自背着。
“这里不像是墓地,倒像是故意藏人的。”萧凉儿不死心,又在土里找了半天,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件破破烂烂的袍子和两节断裂的玉笛。
看着袍子的一瞬间,萧凉儿立刻就松了口气。
虽然历经数年,但袍子上的纹路还是清晰可见,和萧凉儿在幻境中的看到的白袍男人的一模一样。
他是天门中人,可为什么会死在秘库里?
如果是邢天赐的仇人,铁牌和小鳞宝兽没道理会这么亲切。
萧凉儿不由得有些好奇起来,这位来自界外的尊王,到底是谁,他和邢天赐又是什么关系。
好在这一趟也不算白跑,但最失望的还要数临宝,啥宝贝都没抢到,还被小白脸给吓得不轻,搞得它现在都不敢从渔叟的臭衣兜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