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眼珠子被人硬生生抠出来一般。
此刻对方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眼看着就算他们不来,把对方放在这里没人管的话,要不了多久也会死了。
“这是朗姆?”拉弗格的脸上写满了烦躁。
如果这是朗姆的话,他为什么要来这里?
和一个半死不活的家伙有什么好练手的?
“……小少爷……我是说津岛少爷跟我说过,我们只需要负责杀了他就好。”北川村修迅速的甩锅。
“他没跟我说过。”拉弗格敛起眉,声音低沉不耐。阑
要是说过等着他的是这么个东西,他压根就不会来。
“我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人,他归你了。”拉弗格甚至连看都懒得多看地上的身影一眼,抬头看了一圈周围的情况,抬脚朝着楼梯走去。
“归我……”北川村修蹲下身叹了口气。
他也不是很想接手啊。
“舌头也被拔了啊……”他看了看一言不发的身影,表情有些感慨。
怪不得没有明明捂住嘴巴,对方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挖掉眼睛,拔掉舌头。阑
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吧。
“该不会耳朵也……”北川村修试探的将手术刀伸进了对方的耳朵。
地上的人这才有了些反应,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耳朵也聋了。”北川村修得出了结论。
亲眼看着前两天还被自己视为强大敌人的存在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北川村修的心情有些复杂。
既对那位少爷的手段感到恐惧,又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起码他和对方是站在同一个立场上的。阑
简单来说,他们是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