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姐姐唤我颜卿就是。”
“我之后就唤你卿卿了。”
回家的路上颜卿想起来今天发生的事也觉得实在不可思议,怎么就能这么能聊得来?
这是她除了萍萍之后第二个能如此轻松相处的朋友,是了,她觉得他们之间应该是朋友。
她与卿卿的性子南辕北辙,比自己还要能静得住,说话间的神色语气却是让她很舒服。
她明知自己的情况,只字不提男人,而她也从未提过她的夫家。
不知她是顾及自己的感受,还是她也有什么难处?
君子之交淡如水,她不提自己也便不问罢。
第二日,颜卿依旧是早早起来送孩子们出门去学堂,然后开始准备招待客人的饭食。
最近山上都热闹得很,一筐一筐的新鲜果子往山下挑,再由细心的妇人分拣出来装进铺了稻草的框里。
好的果子都是要跟着车队出去的,一路走一路售,并不固定售到何处去。
果子都放不得多长久,时间久了口感会差不说,坏果也多。
一般的果子便是送去附近县城里早先联系好的铺子,再次的便留着各家分些,送亲戚也不错。
真心相待的人,谁会挑这个理儿呢,何况又不是坏果子。
到了半上午的时候白温婉到了,刚一下车便拉着颜卿的手夸赞。